要我说现在人都跟串儿在烤架上的羊肉串儿似的,滋滋冒油还得硬撑着翻面儿。信息跟暴雨似的可劲儿浇,压力就像城管追着小商贩卖煎饼果子,撵得人连喘口气儿的空当都没有。早上一睁眼跟装了弹簧似的蹦起来瞎忙,晚上往床上一瘫跟抽了脊梁骨的皮皮虾似的,心里那点念想早磨成玻璃碴子了股票融资的费用,扎手又扎心,捡吧硌得慌,咽吧卡嗓子。
好在还有电影这玩意儿,跟一闷棍似的能把人从钢筋水泥的牢笼里敲出去。尤其是自个儿蜷沙发上看的时候,嘿,那感觉就跟三伏天躲在老槐树底下灌冰镇北冰洋似的,舒坦得能哼出小调儿。今儿必须给您掰扯掰扯俩日本片儿 ——《救活屋》和《恋恋豆花》,看完保准您拍大腿骂:“这他妈才是老子想喘的那口顺气儿!”
《救活屋》:破店里修的不是物件,是半截子窝囊人生
先说《救活屋》,这名儿听着就跟逗小孩玩似的。您琢磨琢磨,城市旮旯里藏着家破店,门头破得跟掉了漆的老夜壶似的,没网红举着自拍杆儿扎堆儿,也没 LED 灯晃得人睁不开眼,可偏有人瘸了吧唧地往这儿凑,图啥?就图这儿能修的不只是缺胳膊少腿的闹钟、裂了缝的搪瓷缸,更是你心里那把锈得拧不动的破锁头。
展开剩余71%这片子开头跟凉白开泡馒头似的,寡淡得能让人打哈欠。可越往后看越像嚼了口野山椒,辣得人眼眶发热。修理工那双手跟长了魔法似的,再破的玩意儿到他手里,都跟吃了还魂丹似的,在 “叮铃哐啷” 声里支棱起来。您猜怎么着?他哪儿是修东西啊,分明是拿把铁刷子给你心尖子搓泥呢 —— 把跟亲爹较劲的别扭、让生活抽得满嘴牙印的窝囊,全给你搓下来。
举个实在例子:一中年老爷们攥着他爹留下的破怀表进店,表壳锈得跟长了绿毛的臭鸭蛋似的,里头零件早停摆得跟僵尸似的。修理工低头鼓捣的时候,这老爷们跟中了邪似的,开始絮絮叨叨他爹生前那点破事儿 —— 偷摸抽他的烟、骂他没出息、临死还攥着这破表不撒手。等表针重新 “滴答” 起来,这老爷们突然哑巴了,眼泪跟决堤的护城河似的哗哗流,比他爹出殡那天哭得还狠。还有一玩音乐的混不吝,吉他摔得跟劈柴似的,觉得自个儿这辈子也就配蹲天桥底下要饭。结果在这破店里看着修理工拼吉他,跟瞅见自个儿掉粪坑里的理想又漂上来似的,眼睛亮得跟点了煤油灯似的。
这片子最绝的是那股子陈年老醋味儿 —— 阳光从破窗格子里斜着切进来,洒在满是木屑的工作台上,旧物的霉味混着松节油香,跟把人扔进太爷爷的杂物间似的。看那些破铜烂铁在修理工手里复活,就跟瞅见自个儿心里早枯死的狗尾草又冒新芽似的,舒坦得想脱了鞋光着脚在泥地里跑两圈。
《恋恋豆花》:豆花香里泡大的土鳖浪漫
再唠唠《恋恋豆花》,这名儿听着就跟含了颗酸话梅似的,涩得人腮帮子发紧。可越往后看越像嚼了块麦芽糖,甜得人后槽牙直犯软。街角一家破豆花店,俩年轻人跟掉进蜂蜜罐的鼻涕虫似的,在豆花香里滚出段又土又黏糊的恋爱,比胡同口现炸的糖油饼还招人稀罕。
男主是一见人就脸红的傻小子,头回进店就被姑娘的笑勾了魂儿 —— 那笑跟刚出炉的糖炒栗子似的,外脆里糯,直接把他魂儿烫飞裤裆里了。打那儿起,小子跟中了蛊似的,天天往店里钻,帮着煮豆花、擦桌子,跟个不要钱的长工似的。俩人在店里瞎忙活,闲了就倚门框上扯淡,小子偷瞄姑娘时耳朵根红得跟煮熟的小龙虾似的,姑娘搅豆花时故意把勺子碰得叮当响,俩人情窦初开的样儿跟刚出壳的小鸡崽似的,又羞又野。
当然,谈恋爱这事儿跟熬小米粥似的,总得扑腾点沫子。家里催婚、兜里比脸还干净、对未来迷茫,跟阴雨天的泥点子似的,溅得俩人满身都是。可这些破事儿没把他们打散,反倒跟石膏点豆腐似的,把感情凝得更瓷实了。姑娘蹲店门口哭的时候,小子就默默递过去个烤得发烫的白薯;小子犯愁的时候,姑娘就给他煮碗加了三倍糖的豆花。您瞧,真感情哪儿用得着山盟海誓啊,不就是饿了有口热乎食,累了有个肩膀头子靠,俗得跟葱花饼似的,却香得人想天天揣裤兜里捂着。
独个儿看电影,才是成年人的狗皮膏药
跟您掏心窝子说,看这俩片子千万别叫人作伴,不然准被笑 “矫情”。就得自个儿关上灯,点根烟,跟个蹲墙根儿的老炮儿似的窝沙发里,让电影里的事儿往骨头缝里钻。《救活屋》就跟个蔫坏的老中医似的,表面给你修钟表,实则拿银针扎你心尖子,让你明白亲情这玩意儿就跟墙皮似的,掉了才知道墙里头漏风;梦想这事儿就跟裤腰带似的,就算没人盯着,也得系得利索了。《恋恋豆花》呢,跟个碎嘴的居委会大妈似的,跟你唠那些土得掉渣的恋爱小事儿,勾得你想起自个儿年轻时干的蠢事,又想乐又想哭,跟灌了半瓶二锅头似的,晕乎又熨帖。
自个儿看电影的时候,就是跟自个儿和解的时候。把自个儿扔进别人的故事里滚一圈,出来时准跟蜕了层皮似的,心里那些拧成死扣的事儿,突然就跟扎了眼的气球似的,“嗤” 地泄了气。听我的,找个月黑头的晚上股票融资的费用,把手机关机,点开这俩片子,好好跟自个儿唠唠 —— 保准比跟兄弟拼酒时吹的那些牛掰,更他妈戳肺管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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